这种好,她说不出。杨天堑对她来说,是家主,像父兄,像……
杨天堑的一个眼神,她就能心领神会,不需要多说。
杨天堑做什么,她会跟着做,毫无原因。他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
后来杨天堑在赤风谷得到的灵木,她也知道,甚至就是她去取的。
她见识过灵木的功力,她为杨天堑暗中调查过无数事,她甚至知道孙格的“死”是因为什么。
她亲眼看见杨天堑将灵木放进孙格的衣衫里,然后把孙格又送回了沧州。
“家主为什么把灵木送个孙家主了?”她很疑惑,更有些生气。这是她辛苦从赤风谷带来的,是给杨天堑的,结果就这么被送了出去。
后来孙格身上的灵木暗黑,孙格身体腐化,她才意识到问题。
杨天堑轻轻将白布盖在孙格的脸上,悲怆之情浮于面。
她有些害怕了,是灵木的原因,可这灵木原本是给杨家主的。如今孙家主就躺在这里,周身散发着阴气。
杨天堑的面色阴黑着,怒目圆睁,转眼间,又成了狠戾冷冽,好似有一种让人看不清的表情。
杨天堑为了制造邪祟灭门的景象,拿出了灵木。那时候阿彤是知道的,她明白孙格的死,如今更知道杨天堑要做什么。
“家主,您……拿这个干什么?”她小心翼翼问道。
回应她的,还是如平常一样的眼神,说不清的冷漠。“家主拿什么,还要和阿彤报备?”杨天堑跟她说话的声音总是很柔,起码在阿彤眼里是这样的。虽然他总是很冷,但“家主”或许都是这样的吧。
“可是家主……”她停住了口,不敢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