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芸朝着那边兴奋地大喊道:“凌芫!喂!凌芫!我在这儿!”

凌芫闻声转过身来瞪着被死死牵制住的迟芸,道:“迟小姐这是怎么了?”

迟芸一听,不高兴道:“我是迟芸啊!你不认识我啦?我们还一起去除祟来着,我在你们流暮学艺还被师尊罚跪了,你忘了吗?”

凌芫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迟芸,道:“凌芫怎敢不记得迟二小姐。只是凌芫还要拜见迟家主,恕不奉陪了。”说完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迟芸松了口气,又扬起一股兴奋劲儿,喊到:“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哎!你知道灵木吗?”

凌芫闻声微微顿了顿身子,迟芸又继续喊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

“我觉得这灵木肯定有蹊跷,我们一起出去过几次,我觉得你还不错,又不会给我添麻烦,倒是让我省心不少。虽然说我自己一个人去负担可能更小一点,但万一我自己去遇到什么麻烦,我自己也解决不了。你虽说也是个负担吧,但起码是个有用的负担……”

迟芸尽管自己说,一旁的修士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小姐……凌师兄已经走了。”

迟芸一抬头,果然那厮竟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儿对着一群让人厌烦的修士说了那么一大串。

迟芸气不打一处来,但又转念一想,日后一起合作的时日还多着呢,她也不是小气的人,就当是让着这个小将了。

刚见到凌芫,迟岚就招待好他落座,道:“你师兄飞书给我,说你今日要来安定山,怎么这个时辰才到?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

凌芫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落日了。他起身拱手,道:“凌芫初来乍到,沉迷于安定山一路的景色,就驻足多看了一会儿,不想竟这么晚了。”

迟岚莞尔笑道:“我安定山倒是没什么景色,除了到处一些低山土堆,就是些野花野草,远不比你们流暮有山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