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岁不自在的舔了下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宋景迟将随岁的动作尽收眼底,调笑道:“占我便宜。”
“”
“谁占你便宜!你还偷我钥匙呢!”
宋景迟笑笑,没再说什么。
随岁心里有些失落,宋景迟怎么不说把他的钥匙也给她。不过这个念头转身即逝,她又开始唾弃自己。
非常浓厚的奶味将舌尖上的苦涩覆盖。随岁将糖抵到舌下,问宋景迟:“我是不是发烧了。”
宋景迟将桌子上的体温计拿过来:“高一点,不严重。”
“哦。”感冒后浑身乏力,随岁身子落回床上。
“宋景迟,你什么时候想到要搬来我对面啊。”随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宋景迟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湿毛巾,他给随岁擦了擦脸,淡淡的回着:“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在想着了。”
“你还挺诚实。”随岁翻了个身,对着宋景迟:“你看,我就说你喜欢我。”
“是,是挺喜欢你。”宋景迟手指捏住随岁的脸,打量着:“看着也挺顺眼。”
“哪里只是顺眼。”随岁看着宋景迟露出笑意的眼,嘀咕道:“你明明就是太喜欢我了。”
宋景迟低低的笑了出来,从胸腔里发出愉悦的振动,他忽然附身,头埋进随岁颈窝。
一直都是随岁对宋景迟这么干,他忽然这么一个动作让随岁一颤。
“你你干嘛”随岁尾音颤了下,宋景迟鼻息间的热气烧灼着她。
“岁岁”
“啊?”随岁伸手轻轻的环抱住宋景迟。
“别想了,我说了我不会再问你了。”
随岁眼神一震,随即暗了下来。
七年的隔阂怎么可能说没就没,就算宋景迟说了不想再知道,说了不想再问她。
随岁还是止不住的想,宋景迟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他心里是不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