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啪”——
是杯子掉落的破碎声。
“”
随岁郁闷,她再也不想和木邵可说话了。
木邵可一遍收拾着地板,一遍竖着耳朵八卦。
“有意思,宋景迟竟然还挺会疼人。”
随岁坐在沙发上,摆出大佬的姿势,斜睨着木邵可:“呵呵。”
木邵可也不在意,回想着刚刚随岁说的:“所以宋景迟脑子这么好使?你的生理期他记到现在?”
随岁皱眉:“啊?”
木邵可收拾好地板,又回到沙发上:“要么他为什么不让你吃螃蟹。”
随岁还没有出口,木邵可又开始惊叹:“牛啊,随岁,这男人可以,给我拿下。”
“”
随岁想了一下那天中午的对话,那天瞬间闪过的念头又被木邵可挑起。
真的是因为这个?
木邵可在一旁煽风点火,那样子生怕随岁不理解宋景迟:“他肯定是这么想的,毕竟当年你生理期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确实让人深刻。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多年还能记得也是说明”
木邵可留了个悬念,随岁疑惑的眼神射过来,她才继续说:“说明这人确实没什么感情经历。”
随岁一愣:“是是吗?”
“我觉得是。”木邵可说的很确定。
随岁垂着头,在思考些什么。
木邵可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尤其是在八卦了宋景迟之后,心情更是恢复了个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