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月的生理期提前了三天。
随岁在里面换好衣物,等到那迟钝的疼痛消退一些,才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走到外间的洗手台处,随岁抬眸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其他倒是还好。
随岁无精打采的想:早知道中午就不吃那几个螃蟹了。
好疼啊。
年少那会儿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就连每个月的那段特殊时期随岁也不在意。
冷的冰的没少吃。
终于有一天,所有的痛楚都叠加起来。
随岁那天请了假,没有去学校,窝在床上差点起不来了。
后来,随岁也有了生理期要忌口这个意识。
确实是好了很多,只不过已经留下的病根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好。
可能是这个月太过于劳累,前几天又受凉,再加上今天中午又吃了不少螃蟹。
没想到生理期提前了两天。
随岁垂着头向外走着。
几天来的疲惫重新席卷而来。
随岁今晚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只想回床上躲进被窝中,连勾搭宋景迟的心思都没了。
她又回到马路边上,在路边等着出租车。
这个时候是人潮的高峰期,随岁本来以为很容易就能打到车,但却出乎意料的困难。
无数车辆从她面前擦过,原处亮着的车灯有些晃眼。
随岁身影摇晃了一下,她忍不住的向右移了两步——靠在了一旁的大树上,这才稳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