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救的她不曾得知,是不是那个人也成了一个谜题。
随岁在心底默默的说了一声谢谢,将这件事埋入心底略过,慢慢的回到自己的节奏中。
回国的那天,随岁只通知了木邵可一个人。
木邵可信誓坦坦的说一定会捧着三束花给她们大小姐来个风风光光的接机。
随岁默然,想想那个尴尬的场景,直接挂了电话。
飞机轰隆隆的飞离地面,伦敦的土地离的越来越远,很快,云层都到了视野之下,像是一卷又一卷的波浪,轻抚着她的情绪。
将近十个小时的路程,随岁休息的有些差。
终于在梨川落下,随岁感受到一种不切实际的空洞感。
人来人往,好像和走的那天比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可无法忽略的是,这中间,隔了整整七年。
没给她时间伤感,一通电话打来。
木邵可时间掐的正好,“我在外面等你,车灯打的双闪。”
木邵可前两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脸就开始过敏,根本不敢见人,只能在车里躲着。
然后又听见她神秘兮兮的说:“一会儿见到了给你一个惊喜!”
随岁不信木邵可能干什么好事,明摆着不信,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对面已经挂了。
她收了手机,去取了行李,根据指示牌往外走着,这么多年,回来没几次,感觉梨川机场次次都变样。
过了出机口,随岁停在原地,掏出手机要再看一眼木邵可给的车牌号。
周围人来人往,旁边路人匆匆经过,猛地一下撞倒了她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