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邵可豪迈的话钻入随岁的耳朵,随岁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已经习惯木邵可的语出惊人不死不休。
随岁又拿起杯子咽了一口水,想换个话题,便说起了别的。
两人闲聊了几句,一个话题结束后,木邵可突然变得支支吾吾的。
“岁岁。”
随岁“嗯”了一声。
“岁岁有个事我想了想还是和你说吧,反正今晚都已经提到了。”
“说呗。”随岁身子转了个方向,手撑着身后的台子,手指描着上面的纹路,然后等着下文。
木邵可压低了嗓音,又装模作样咳嗽两声清嗓,跟做贼心虚一样。
一种不好的预感从随岁心底升上。
“我前几天在酒吧碰见孟临嘉了。”
随岁眉心一挑,好久没有听到的名字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耳边,还有些陌生。
木邵可继续说着:“我听他话中的意思是,那谁也去伦敦了。”
“宋景迟?”随岁不确定的开口。
木邵可细细斟酌着话语:“好像是但我当时喝了几口酒,没怎么仔细听。”
刹那间,胸腔猛烈的跳动了一下,好像有东西卡在嗓子里,随岁突然失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几秒后,她眨了眨眼,稳住声音。
试探问道:“他来做什么?”
几秒的沉默越过千里传到话筒另一边。
“孟临嘉说好像是去见谁?”木邵可回想着,记不太清,说的不是很肯定,“不过这些我就不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