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执着。
叹息声跟窗外的风雪融在一起。
……
隔日里,苏廷又派人来请余清清,这一回没乘坐马车。
两人一同出去。
这地方是内城边缘,有些偏僻,余清清疑惑的跟上苏廷,苏廷扭过头去。
他在前面引路。前面都是风雪,而他仍然是茕茕独立,没有撑伞。余清清忽然疑心他是故意,每一次都故意在自己面前示弱,换得自己的关心。
余清清生得高挑,他们的身高相仿,站在一起很是和谐。她从下人的手里取过伞,十八骨的纸伞撑开,笼在苏廷的头顶。
“打伞。”
她把伞递给苏廷:“自己身子弱,就自己记得打伞,别总盼着我提醒你。”
“给,接着。”
苏廷脸色有些愣,忽然低低笑了一声,接过油纸伞。
余清清跟苏廷站在一起,却是有些心烦,不知苏廷为何没带两把伞。她跟苏廷一起躲雪,凑的更近,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苏廷没伺候过人,伞不是偏了就是斜了。
笼在人头顶,雪花好似能渗进来……
等到了附近的宅院,余清清才好受起来。眼前是一处三进三出的大宅院,挂着慈济庄的牌匾,苏廷一走过来,里面的主事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