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西又将心神拨了大半到隔壁。

却也只听到隔壁有人在慢条斯理的沏茶,一句话也没说。

正在苏西好奇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其实隔壁只剩下一个人时,就传来了一道憨厚的男声,声音中带着不满:“首长,您真要帮他们?窦二狗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听这话,苏西立马来劲了,莫名觉得自己能听到些绝密消息。

果然,那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儒雅男音开口了,声线依旧不疾不徐:“我什么时候答应帮他们了?”

“不帮忙您来吃饭干什么?”

“我只是吃了一段饭不是吗?至于后面他们做了什么,被抓不是应该的嘛,与我又有何干!”

这话语中的冷漠,与将人玩弄于鼓掌的肆意再明白不过,苏西听在耳中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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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臻虽与发小聊天,却依然关注着妻子,发现她皱眉便靠过来询问:“怎么了?听到了什么?”

作为最亲密的丈夫,谢臻太了解小妻子了,从她时不时的恍惚表情,他就知道她在听隔壁的谈话。

虽说偷听这种行为不好,但是想到对方的人品,他也没说什么。

如今见妻子皱眉,以为她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苏西则是摇摇头,表示还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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