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然在呼呼地吹。
楼梯口已经被学校的警卫拦截住,班主任出来向警卫手忙脚乱的解释了一番。终于得到允许后,我朝他投出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低头钻下拦截的横条,拼命的朝楼顶奔弛了上去。
楼顶上,几个学校领导不断咽着口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要鸦片向前跨出一小步,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鸦片做出个摸索的动作,把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随后,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了几个字后,便发送了出去。
鸦片的动作,全校师生都尽收眼底。
整个操场突然嘈杂起来。站在人群里的沐茹突然感到口袋里一股震动。良久,她屏住呼吸,然后拿出了手机,果然是鸦片发送过来的简讯:许皓,他没来?
天台上,鸦片掏出手机,回复是一个简单“没”字。她苦笑着,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再次发送了一条简讯。
周围眼尖的学生看着沐茹与鸦片动作一致,不由得捂住嘴发出的惊呼,便面露惧色的拉着身边的同学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沐茹看见鸦片回复的简讯后,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她刚抬起头,就看见一个人影坠落下来。
所有的血液在下一秒猛地失控般地涌到头顶。
──那条简讯,是?
我喘着大气拉开了虚掩的铁门。天台上是一片死寂的沉默。我望着那块空荡荡,鸦片原先站着的地方,回过头打量起站在天台上神色复杂的众人,扬了扬唇角,用侥幸的口吻问,“鸦片……她是不是已经,没事啦?”
下一秒,脚底就传来不可遏止惊恐地尖叫声。
我失魂落魄的走到围栏边探出头张望,有人立刻警觉的拉住我的衣角,“你想怎么样!”还没问出口,我就猛地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