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其实你也不用太伤心,男人啊,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女人看着从她面前经过的鸦片,嘴里发出“啧啧”声,面对鸦片的不理不睬,还不忘加上一句,“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过日子啊!”
虚情假意的关心是这群更年期妇女乐此不疲的戏码。
快走到楼梯口时,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一声“自古多情女子薄情郎啊,啧啧啧啧。”
鸦片太阳穴“嗡嗡”作响,当她回过头看到出现在空地上怒火冲天的林凤莲后,心底苦笑着,已经清楚的知道刚才那句话到底是讲给谁听的呢。
林凤莲猛地把手里的单车推倒,朝刚刚说话的那个女的吼过去,“薄你臭逼!先管好你屋里那个贱男人!”
林凤莲回过头,视线与鸦片投射去的目光猛地撞到。她吸了口气,扬了扬眉头,猛地朝鸦片冲过去,嘴里是尖锐的叫骂,“你妈逼的回家了不进屋,还留在这里给老娘丢人现眼……”
一记闪亮的耳光落下后,林凤莲一把捉紧鸦片的手腕,就逮住她往楼梯上拉。
“妈,你松开我的手……我痛……我自己会走!”话还没说完,又一记闪亮的耳光落下后,楼梯里恢复了死寂的沉静,只留下愈行愈远那仓促的踏步声。
刚才围观的女人渐渐散去,该干嘛干嘛去呢。
心底有种说不出的痛。
你是在乎她的。她也是在乎你的。
那么,为甚么?
我怔怔地扶起倒在地上的单车,然后把它推到楼梯口,走了两步,耳膜里又传来尖锐熟悉的呼喊,“你现在不去死,那老娘就去死!”
我捂着嘴巴加快脚步向前跑去,耳边是鸦片曾对自己说过的话,真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回到家后,我坐在桌子边上吃晚餐。
沐岚依然习惯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圆桌上沐茹常坐的那个座位上放了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