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的表情就像塌陷一样,该称呼它叫做委屈,还是悲伤呢?
“怎么拉,是专程来探望沐霏的,还是专程来替自己辩解甚么呢!”不远处,沐岚矫情的含着棒棒糖优雅地朝沐茹走过来,沐茹脸上也看不出表情,只是刚刚的泪珠还挂在脸上。
沐岚扬起唇角笑了笑,故意亲昵地把额头贴到沐茹的脸边,低声说,“你看过那些照片没有啊?可真是忒恶心呢!”
触电的般的接通了神经病,沐茹恍然大悟地望向沐岚,眼神变得尖锐起来,“你……”
沐岚挑起食指微笑着晃了晃,把手里的棒棒扔在了地上,然后优雅的转身,走了两步,她又回过头朝沐茹吆喝着,“你,现在觉得恶心不?”
沐茹蹲下身捡起粘满了灰尘的棒棒糖,在鼻尖嗅闻着,有几个路人纷纷惊讶的捂住嘴,做出恶心状。
一滴泪水落在裹满了灰尘的棒棒糖上,灰蒙蒙迅速溶开,外壳重新裸露出,闪烁着透明的光泽。
泪水,原来是可以用来清洗污垢的。
那么如果心,脏了,也能洗的干净吗?
门铃按了第三下以后,门才缓缓地被推开。鸦片面色憔悴的望着我露出微笑,低声说了句,“你来拉!”
走进客厅,鸦片走进厨房。关掉抽油烟的排风扇。把两盘菜端到桌子上。
“好姊妹,今天留在这里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鸦片笑眯眯的撩了撩头发,我重重的点了点头,但是怎样都做不出笑容的神情。
鸦片走到母亲房间里,小声地喊,“妈,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