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茹和鸦片的面色稍显的有些惊疑。许皓饶有兴趣的望了眼寂寒,在寂寒露出无所谓的表情后,许皓用挑衅的口吻问道,“你会玩吗?”
“你教我!”
水会让人越喝越冷。
而酒会越喝越暖。
清醇浓郁的酒精,给空虚的胃带来安慰。
我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红,拿着酒杯的手也开始颤动着。寂寒扔掉手中的烟蒂,霸道的将酒杯从我手中夺走,指着许皓用盛气凌人的口吻说,“你要玩!我陪你!”
许皓好像有点被激怒。鸦片在旁拍着手掌,笑嘻嘻的打着圆场,“你们放心的喝吧,到时候趴下我们抗也把你们抗回去!”
寂寒的喉结不断滚动着,然后将空酒瓶放在桌上,朝许皓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许皓面不改色的咬掉啤酒瓶盖,然后朝嘴里灌着。不一会儿,桌下的空位已满满的再也放下任何东西。
沐茹眼神轻飘飘的移到这对疯狂人儿的身上,慢悠悠地说,“人若然不开心,醉也是理所当然,心越痛就越应该慢慢的,一杯一杯的让它痛,痛过后人就会觉得累,觉得累已很醉,醉醒人自然舒泰了,这才是借醉消愁的方法,但相反你们喝得这么急,只求快醉快倒快忘记,只怕痛得不够,醉醒后一切只会循环不息,浪费的不单是酒也是你们的时间以及心思。”
鸦片瞅了沐茹一眼,反驳道,“男人之间该怎样发泄情绪了,难道抱头痛哭?其实数着指头算来算去,也就剩下喝酒这一种。你不会是连他们最后的权利也要剥夺吧?还是你担心到时候两个烂醉如泥的人会成为你的累赘。”
于是沐茹与鸦片像两只喋喋不休的麻雀争辩了起来。许皓邹了邹眉,干脆置之不理。我叹息道,她俩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