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后备房的门口已经站满了人,一个保安拿着几颗螺丝,面色凝重的走出房间,语气肯定的说,“这不是意外!”言外之意,这件事情就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鸦片跟着保安缓缓从房间里走出来,她面如死灰,两只眼睛就像没有灵魂的空洞一样。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朝鸦片身上投射过去,那些目光复杂,但都不由而同的夹杂着恐惧。
──到底是有怎样的矛盾,值得你这样处心积虑去陷害一个无辜的花季少女!
鸦片喉咙嘶哑着,哭不出声音,她不断摇摆着双手,向在场所有人,几近徒劳的解释着,“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甚么都不知道!”
在场的人无不面面相斥,直到政教主任走到鸦片面前,用他那种让人毛骨悚然,咄咄逼人的目光朝鸦片直射而去,“那么为甚么事件发生后,你第一时间的出现在了现场?
──这句话,同样可以理解为:那么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人会做了!
死寂的走廊里堆起层厚厚的迷雾,模糊了在场所有人的表情。
鸦片无力的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蹲下身子将头埋进膝盖里。门的把柄反射出金属冷冷的光芒,像把锐利的小匕首,毫不手软的插入了鸦片的身体。
刀面上映照着某个模糊,但认不清姣好的面容,鸦片抬起头,看见走廊尽头渐渐浮出熟悉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