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词意识蔓延开，皇宫中，当年的小天子如今已是少年模样，长眉俊目，身姿挺拔，完全褪去稚嫩，自有股威仪气度。

虚空生灵：【你要去见见他吗？】

“不。”

江词收回意识，抬步慢走，感受着街道上的热闹。

虽于他来说离开再回来只经历了不到半小时，但对于陈殊却已经有八年之久，离别的愁绪既然已经被时间掩埋，他又何必再去勾起来。

他漫无目的地散步，其他主配角们亦各有各的想法，大家如上次那般分道扬镳。

没想到温凛竹跟了上来。

江词侧目看去，恰好和对方视线相撞。

对方先说明来意，闲谈一般道：“听说你们武侠世界武者的最高境界是破碎虚空。”

江词点点头，破碎虚空在江湖中的确是个传说，而前不久又听虚空生灵提起，让他对这四个字有了新认识。

他道：“并非是武者专属，习武之人自然以武道破碎虚空，而大道万千，应当各有缘法。”

温凛竹：“科学也是万千之一。”

这是个陈述句，可当温凛竹把这句话说出口时，就代表他心中并不笃定。或许他理智上是相信的，科学也是万千之一，只不过这条道路太长，一丁点望不到尽头，才使人心中产生迟疑。

江词想了想，“你们信息时代也有个词叫时空穿梭。”

温凛竹摇头：“只是人类畅想，不知道能否实现。”

江词便笑：“武侠世界中，破碎虚空也只是传说，没有破碎虚空之前，谁也不知道是否真得可以破碎虚空。”

温凛竹点点头，张口道了声谢之后就道别，被江词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