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星不好思朝对方笑笑,又端着被子去堵周遇的嘴。
桌上其他人拖长了声音“喔——”!
困扰多年的问题得到解答,又是在这样大好的日子里,大家起哄的同时,又有人忍不住问:“真的是在一起了吗?”“是真的吗?”,但周遇不再做答,一切点到为止。
这一年的冬天,沈家父母无间发现了沈稚星搁置的一个手机,屏保是他和周遇的合照。粗看是没什么,但细思之下,竟然让人不敢再往下想!
过年的时候,沈母洋装无提起周遇:“他今年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沈稚星也没察觉,“我们得换个地方住了,研究所有点远,干妈喊他先去布置,摇摇1月的时候有点生病,不放心。”
狗儿子怪娇气的,平时洗澡哼哼唧唧,和别的狗打架输了也哼哼唧唧,玩雪贪凉生病,还是哼哼唧唧,反正初五沈稚星就回去了,周遇留在北京,也不过是分开两周不到的时间,晚上还能视频聊天……
沈母看他神色疏松平常,并没有多问。
只是过年那几天,多次旁敲侧击,不留痕迹的从儿子那里套话:周遇对沈稚星的照顾,绝对不限于哥哥对干弟弟的范围,哪怕周遇本身是个稳重周全的人。至于沈稚星,他或许是个乐于享受的人,但并不是谁的好都会全盘接收。
过了初五,沈稚星比谁都积极先一步飞到北京。和周遇、摇摇一起入住新家的日子,还是周遇妈妈看过黄历的,傍晚,是周遇掌勺做了一桌子菜,两人一狗热乎乎的吃了新家第一顿饭。
这样的日子继续持续着,直到沈稚星又接到单良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