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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理解了那就好,少在晚饭后打电话给我,行不行?”

李祺祯充分的倾诉欲还没结束,周遇迫不及待打断了他:“现在我要去哄我老婆了,你可以退下了。”

过年了,家里有父母,还有客人过来拜年,沈稚星无论如何也不许周遇再做些什么,哪怕是用首也不行,一个人可以理解为正常生理情况,但是两个人一起,多少有点不对劲!周遇无处发泄的精力直接转移到布置“新家”。

他们开春之后就要搬出去,沈稚星的座驾甚至已经就位。

现在家里还差些零碎的东西,周遇一样样添,想起什么了又加上一件。

索然无味又冗繁的年过完,大人孩子又恢复了各自的日常行动。都是放养习惯了的,只要电话能打的通,重要行程提前通报,两家家长其实不在意孩子们假期到底在做什么:出去玩儿也好,留在家里宅着也好,怎么样都行。左右都懂事儿了,没必要管那么多。

这种宽松的管束力度和绝对信任的自由,让开学之后的沈稚星和周遇畅通无阻的搬到了校外的房子——

如果是走路,得要个十来分钟;

如果是骑摩托,就更快了!

如果说,原先住在宿舍的沈稚星和周遇,用男生宿舍这扇大门阻挡了外界的热情,那新学期他们搬出去住之后,可以这么说:除非是有正事儿,否则几乎没有人能找得到这两人!

问在哪儿:学生服务处。

再问:实验楼。

再问一次:图书馆。

往图书馆迅速赶去的路上,沈周再次转移阵地:人家回家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