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星和周遇在北戴河玩了足足五天。期间,易衷、薛稳以及其他国家集训队的学长们发来的慰问,包括但不限于告诉两个学弟:大学的物理没有想象中的艰难,但正是因为竞赛时过早、过多的就接触了这一块领域,的确会导致某种程度上的懈怠和轻敌。
如果想要超车同龄人,做到真正意义上的一骑绝尘,不妨就从所有人都再次来到同一个起点的时候,从一开始就保持危机感和饥饿感,竭尽所能的向师长们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种索取,并不可耻。
人家反而怕你不要、不学、不问。
“完蛋,真的开始焦虑了。”
回到苏州看外公外婆,沈稚星在傍晚来临的阵雨里,看着庭院里不断被雨点打落下的花瓣喃喃开口,“薛稳和易衷学长,他们俩好像已经是各自在想要的方向里了。”、
物理那么大,能研究的东西那么多,不管是基础学科研究还是发散到航天、材料甚至是其他方面的实用研究方向,很显然,这两个对自己的未来相当有规划和控制力的学长已经在后辈面前,给出了最佳的新手经验。
周遇中午的时候,才和击剑俱乐部的教练通过电话。
按照本来的计划,他们整个7月,也就是暑期里最热的时候,都会回到麓州,在俱乐部里挥霍掉这一个月的时间。等到8月,首要大事是庆祝沈稚星的十八岁生日,剩下的时间,才能做单独的安排。
“不然的话,我们空出二十天吧。”
一点不学是不可能的。
两人对待学习,从来都不是惫懒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