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一方要拿出和刻度一样的钱数给赢方。”

“大家都明白规则了吗?”

“明白了。”规则还挺好懂的,就是顶着个器皿显得有点傻。

盛宁开口,“人数问题呢?7个人分成两队人数不对等。”

导演,“所以要挑出来一个主持人,主持人没有赢钱的机会也没有输钱的机会,嘉宾们可以自行商量。”

导演刚说完这个问题,其他人还没说话,朱迪就先向前走了一步,“我!我我我,老年人心脏不好,不适宜这种危险的赌博游戏,你们年轻人玩,我给你们当主持人。”

自觉自己运气也非常倒霉的苟安友笑得憨憨傻傻,手下却一点不留情直接把人按了回去,“别别,这里可没有主持人的凳子,估摸着主持人得站着,朱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能站着,让我来吧。”

他本来钱数就偏少,可玩那么多盘游戏一盘也没赢过,还不如当主持人呢,最起码不会输( _ _)ノ|

两个人争执了起来,郝山见状也插了一脚,“不如我来吧?”

三个人争执扭打的时候,季宴大长腿慢悠悠的晃,不露声色的拐到了盛宁旁边,清声道,“一队吗?”

本来在看他们三个耍宝的盛宁偏了头,没回答他关于组队的问题,只上下打量,“…你还记得你醉酒前做了什么吗?”

看样子是不记得了,现在还敢凑过来。

季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做了什么?”

不对就出在他喝醉的时候?

盛宁,“…回头自己看吧。”

事情暴露,就两种应对方式,一是遮遮掩掩找借口狡辩…这种非常降好感。二大大方方应对,季宴方面之前应该就有这方面准备,这次就是打了个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