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他垂下手,眼睛看向别处,“你很像你妈妈。”
“你知道她?”
“不是很熟,见过几次面。她是个很漂亮的人。文家的女孩都是非常漂亮的。”
“你知道,她是怎么去世的吗?”
他停顿了一下,“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但是,有时真相不是最好的结果。”他拍了拍我的头,像一位慈爱的兄长,“也许你听不明白我的话,但是你坚持的话,我会帮你的。”
“请你,帮我。”
“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答应你。”
刚才的那个医生此时进来了。
郑冶方不满的躺下,“你总是不敲门。”却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烫的果然很严重,喉咙已经水肿,更要命的是最近只能吃流质的食物,郑冶方的大餐呵!
傍晚时分,郑冶方终于能走出房间,我为他的复原能力而惊叹。
郑冶方坚持在屋外的礁石上进餐,我走出去的时候,看到屋前的空地上已经摆了一张桌子。
我们坐下,装饰华丽的餐桌,我们两个人的面前只有一碗白粥。甚至不如我中午的海鲜粥。我异常郁闷。
“郑冶方,我的大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