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的毕守言只见笑意不见泪光,便问:“严大人,何事让你如此开怀?”
严辞镜摇摇头,颔首示意:“毕大人,肖老板。”
肖墨是牙行老板,语方知买屋子卖屋子都能让他拿佣金,所以他是兴致勃勃地来,喜上眉梢地走,这毕守言就不是了,说是陪好友肖墨走一趟,但肖墨走了他的没走。
严辞镜顺势请他进去:“毕大人,进来喝杯茶再走吧?”
毕守言看着空落落的大堂,怅然道:“严大人走得甚急。”
毕守言面上不加掩饰的失落让严辞镜难以招架,他只能点点头,一边应,一边唤杜砚去烧茶。
“不忙不忙,严大人就要走了,不必费心思烧茶了。”
严辞镜坚持让杜砚去烧,有理有据地:“毕大人帮过我大忙,一盏茶罢了,不碍事的。”
太过客气更显生分,毕守言难过极了,忘却礼数,目光很是直白:“严大人今后还会回晔城么?
严辞镜答:“没有诏令不得轻易入京。”
是啊,进京述职也要三年一次,三年……毕守言神色有些灰败:“若我早些入仕,也许……”
“毕大人才思敏捷,不论早晚,朝中都有你的一席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