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镜还是笑,望着天边缠绵的云团,眸光中尽是慕艳之意,“你不愿,那我独自跟着你,做你甩不脱的影子,时时刻刻都跟着你。”
看样子不要都不行,语方知怔怔地看着他,心中怨恨严辞镜要死了才肯说离不开他,忍不住刻薄道:“死前也不让我好过,真狠心。”
“是啊!”严辞镜攀住语方知双肩,像往日每一次说体己话那样,三分雀跃,余下七分尽是情动。
“要死了!顾不得那许多,只想好好爱一爱你。”
他没有那么自私,他也替语方知想过的,“你娶妻生子罢!”
语方知摁下他的肩,将他固定在怀里,很快说道:“好啊!左右你不是我的妻,我不必服丧三年,那我快快筹备,喜事白事一起办,叫你在渡忘川河前了却心愿,如何?”
严辞镜笑意有些僵,脸色难看起来。
语方知继续说:“娶妻买妾,后院要比语伯的后房还要热闹,百年后儿孙绕膝,总不会让我孟家绝后,我也替你享一享天伦之乐,如何?”
“好是好……”严辞镜泄力地躺在语方知怀中,嘴角是无论如何也勾不起来了。
“不,”严辞镜晃了晃语方知的衣袖,“一点也不好。”
语方知反扣住他的手,使力攥着,“怎么而又不愿意了?”
严辞镜大大方方地盯着语方知,“你莫说我善妒。”
“怎么?”
严辞镜勾住语方知的脖颈,郑重其事:“我不想你怀中傍着其他人,不想你同她人举案齐眉,百年好合,最不想你拿对我说过的话,再去哄笑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