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方知担忧地问:“可还有哪里不适?”
车里没人,小五如枯都出去了,严辞镜大胆许多,牵着语方知的手,笑着摇摇头。
语方知搂紧了他,问:“方才你在罗生耳边说了什么?”他是真好奇,是什么话能让一直负隅顽抗的罗生话都说不出了。
严辞镜料到语方知要问的,那两句话本来也不值得藏着掖着,但他有些抗拒,又不会说谎,不安地用手指蹭语方知的手背。
“好了,我就问一句。”语方知捉住他乱动的手,严肃道,“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换?”
“怎会?”严辞镜知他是后怕,便道,“我不敢的。”
“不敢什么?”语方知问他,简单的问题让他的心如浮散的云。
严辞镜爬起来,仰面抱住了语方知。
剩的时间不多,所有的顾忌都一文不值,再者,爱意阻塞多日也需泄洪般倾吐,严辞镜贴住语方知微凉的面庞,如倦鸟归林般,“我再不敢让你伤心难过,我很在乎你。”
语方知一动不动地由他抱着,待下车时便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他,任凭怎么挣扎都不松手,严辞镜这才后知后觉,方才说的那句话,语方知并非没有感觉,只不过都澎湃在了心里,面上一点也看不出。
语方知是怨他的罢。
他时日不多,承诺什么都没有分量,反过来还要语方知陪着他,身后之事也是语方知来料理,这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