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淳想到接下来的安排,难掩激动,道:“私下见过的其他大人也都答应会见机出面声援,连鹿将军也传了信来,我们那么多人,不怕翻不了案。”
又说:“除了京中诸位大臣,地方……严大人……”
提起严辞镜,语方知目光黯了一瞬,随即岔开了话:“不知夏长嬴是否真的会现身。”
傅淳悔道:“若我能早一点察觉到夏长嬴与旧案的关系,也不会到现在才到处打听他的消息。”
语方知却说:“夏长嬴是有心避世,不然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傅淳点头:“我派人去徽州甘县问过,夏长嬴没回过老家。”
“徽州甘县?”语方知跟着念,念完便觉得从头到脚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寒意,他突然冲向案桌,手忙脚乱地翻起桌上的书册来,手控制不住地抖,书册纸张摔下桌也顾不上捡,匆忙中还碰翻了砚台。
“怎么?”傅淳茫然地看着身侧的如枯,而如枯脸上满是挣扎之色。
语方知无意识地:“户籍呢?夏长嬴的户籍呢?”
傅淳跟着着急:“我收起来了!在这里!”
“不必找了。”如枯汗如雨下,“主子命属下亲自去查,属下还记得!”
“严大人伪造的户籍,也是徽州甘县。”
语方知眼中猩红如血,不知是怕还是恨,千头万绪哽在喉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到了这个地步,他第一个念头仍是:或许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