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镜克制不住地发抖,脑中一片空白,“你想如何?”
“如何?”黑鹰拽松了自己的腰带,脱了外衣,慢悠悠地褪了扳指,用那只黑而粗的大手抹了抹严辞镜的脸,贴在他颈边用力一嗅,叹道:“香!好香!”
严辞镜一阵恶寒,几欲作呕:“是语方知坏了魏相好事,与我何干?”不过是强弩之末,严辞镜的反抗已经算不得反抗。
黑鹰掐住了严辞镜的脖子,转着黑鸦一般乌溜溜的眼睛,道:“严大人在江陵做官,跟语家走得极近,若我将这件事说与相爷听,你还有命吗?”察觉严辞镜浑身一抖,黑鹰笑得更放肆了。
“严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严辞镜已然退无可退,他紧紧地扣住了身下的被褥,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若我……我,你就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魏相……”
黑鹰松了他细长的脖颈,粗手从衣领探进去,徐徐善诱:“语方知的事,怎么跟相爷交代,那要看严大人今夜的表现啊。”
严辞镜眼中恨意疯狂燃烧,几欲将一口银牙咬碎:“绝不会叫黑鹰大人失望……”
“主子,魏成的人正拿着下夏长嬴的画像四处寻人。”小五递去一副画像。
语方知对夏长嬴印象不深,幼时只见过几面早就记不清了,但看着画像又觉得哪里不对,记忆中夏长嬴没有画像上的怨气那么重。
看了两眼就把画像给了小五,让他安排人一面盯着魏成,一面照着画像去找夏长嬴,一定要赶在魏成之前。
“啊!”
小五被突然响起的尖叫声吓抖了手,画像没接住,滑落地。
语方知不悦地看着奔来的老乞丐,抱怨:“你做什么一惊一乍?”
老乞丐突然不会说话了似的,指着画像呜哇半天,小五迷糊:“什么啊?”
语方知看着老乞丐戳着画像的手,慢慢缓过来了,有些吃惊,说话也吃力:“你是不是想说画像上的人就是带走孩子的人?”
“嗯嗯嗯!对对!”老乞丐兴奋地全身都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