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大笑:“这一招是鹿将军教的,不过要不是你之前的伤还没好,我也占不了那么大的便宜。”刘佩把语方知拉起来,道,“近日不要动武,好好修养几日就好了。”
语方知也不娇气,呸出血水,喝了碗水就稳稳坐在漏了半边的屋子里跟刘佩聊天了。
“你上回在黑鹰那里听到的故人,是夏长嬴。”
夏长嬴属太子一党,太子怎么死的,魏成心知肚明,大肆搜人是正常的,连张少秋听说了都兴奋拍桌,让语方知多注意城内外动静,一定要好好护住现身的夏长嬴。
“雷应天是魏成的人,难保魏成不会动用明面上的势力大肆搜人,你跟在雷应天身边,一旦听到动静,即刻通知我。”
刘佩点头,末了又担忧地问:“你真的要跟魏成作对?”
语方知反问:“有何不可?”
刘佩摇摇头,鹿逞曾在先皇面前求情,还是没能阻止魏成领着皇家禁军去孟家捉人,连鹿逞这种身份都无能为力,语方知远离朝堂,手刃魏成还不够,还想替孟家翻案,可能么?
“你都计划好了?我能叫来的弟兄不多,但个个都是好汉,你有需要就说,别客气!”刘佩赏识语方知,大手拍得语方知又要吐血。
语方知哭笑不得地道谢,走之前留了片金叶子给刘佩修院子。
跟刘佩分别,如枯很快便现了身影跟上来,“主子,同上回一样,刘佩家外有人监视,方才被属下引走,此刻不宜久留。”
语方知微微惊讶:“真是无孔不入,刘佩这里暂且不必管,去大理寺。”
夏长嬴的出现是一个绝好的契机,由此扯出的对隐太子冤情的猜测能帮语方知大忙,之后对魏成的发难不会显得突兀,重新彻查旧案的事阻力也会小很多。
“孟兄参与的牙寇一案,常郡盐铁私卖案,本官已经重新翻过了,足以证明魏成对孟兄早有怨言。”
语方知点头,又道:“苍山下的禁军尸体,宫中芸妃枉死,隐太子殒命另有内情,这些都与魏成有关,何将军的信使也快到了,他能证明魏成当初在调兵令上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