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镜默默地听着,心中一阵后怕。
他早该发觉,从侍卫司横死的孙玉林开始,到现如今的刘佩,不只是他,还有一伙人也在暗中追查当年的事,并且总是先他一步,将所有的证据都磨灭!
“能轻松扭断死士的脖颈,把刘佩打得吐血,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个问题不单严辞镜想知道,魏成也想知道。
“本相让你们找的人,可有眉目了?”
严辞镜跪在魏成书房中,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对方有备而来,杀死的孙玉林,伏击的刘佩,俱是跟当年的事有关。”
魏成打断他:“黑鹰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说过了说过了!严大人是自己人,奴婢已经说过了!”黑鹰抢着答,没发觉严辞镜的不对劲。
当年的事,黑鹰的确跟他说过了,可他怎么说的呢?
魏相奉旨捉拿通敌叛国的罪臣孟霄,孟霄见事情败露,自杀身亡,魏相当年也是奉命行事,但现在似乎有人想用此事反诬魏相凶残逼死同僚,这些不过是欲加之罪罢了。
严辞镜听得心中不断冷笑,恨不能亲手撕碎了这些人道貌岸然的皮!
“严大人!你继续说下去。”魏成饶有兴趣地盯着严辞镜打量。
严辞镜低下头去,“对方有备而来,一则武力高强,来去自如,黑鹰大人也说此人的身手京中少有,二则此人来路不明,却能知晓当年的细节……如此猖狂,下官认为对方势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