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镜缓缓点头,“如此说来,最懂隐太子秉性的,除了已故的太皇太后,便是太傅毕大人了。”
“家父甚少在家中提到隐太子,想必也是怕悲切难以抑制。”毕守言道。
傅淳道:“改天去问一问太傅。”
说完,三人又低头翻起了书卷。
傅淳已将他手中的一本浏览完毕,没发现什么异常,便问严辞镜道:“严大人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严辞镜很快将手里那册没翻完的记录合上,道:“不曾。”看见傅淳转头过去后,不动声色地将那本册子压在了书堆的最下面。
做这举动,是因为他在书中看到了夏长嬴的名字。
而他没有注意到,毕守言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但毕守言没有说什么,还若无其事地同他一起出了宫,甚至还提出要送他回府。
严辞镜摇头婉拒,瞳色一亮,忘了跟在身边的毕守言,迈开步子小跑离开。
“叫你久等了。”严辞镜推着要下车的语方知,直将他推进车里,落了车帘的同时叫小五开车。
“你生气了?”严辞镜语挨着方知身边坐下,瞥见一旁的茶碗都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