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页

惊孟 伏羲听 808 字 2022-10-05

严辞镜走得极慢,小心翼翼地推门,触及层层床帐后的人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语方知?”

走进一看,语方知横在他床上酣睡。也不知是多疲倦,外衫长靴也不脱,合衣倒在他枕上,扯过被褥一盖,就死死睡去。

严辞镜任命地帮他脱了靴,好在腿还挂在床边,鞋没蹬上床。

语方知似有所感,扭了扭腰,状似一只蠕动的长蛇,严辞镜抿嘴一笑,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想让他睡得舒服些。

腰带一松,衣衫也跟着散开,语方知的胸膛鼓着,严辞镜摸出一点纸张的轻响,便把手伸进了语方知的衣襟。

小心翼翼抽出几张纸,定睛一看,是几张银票,数额还不小,严辞镜越发感觉自己这严府破旧如茅屋,屈就了这位身缠万金的富贵少爷。

除了几张纸,似乎还有一封信,信纸粗硬剐蹭胸膛,睡也睡不安稳的,严辞镜再次把手伸进了语方知的衣襟。

这次不太好拿,信纸滑进了语方知侧腰的位置,严辞镜一寸寸探进去,从心口一直摸到腋下。

待他快要将黄纸扯出,突然被醒来的语方知抓住手腕,黄纸也被重新塞进了胸口。

“心肝,你再往下面摸摸?”

严辞镜吓了一跳,把手抽出来,坐直身子,窘迫道:“你怎么醒了?”

语方知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不醒怎么抓现行?”

还抓现行呢?严辞镜嘴硬:“睡了我的床,还不给摸摸么?”

语方知一逗他他就忘了自己探人胸口的目的了,怕人误会他趁人之危,嘴硬得很,脸也臊得慌,怄气似的坐在床边,手也不知往哪儿放,明明是他的床,哪哪都容不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