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声软,此时声沉,他道:“我万不会拖你后腿。”
语方知平时巧舌如簧,现在却叫眼前这活生生的“软肋”弄得一点话都说不出了,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绮念渴望一并写在脸上。
可惜勒马声突兀,马儿嘶啼声也煞景,两人默默坐正,严辞镜继续抠云纹,语方知接着叹气。
车外杜松惊讶,怎么到家了没人下车?
在府外两人不敢多熟络,但在府内,小院里,寝屋中,早已习惯了与对方亲昵。
晚膳是一起吃的,偶尔还互相喂一喂……
语方知:“你尝尝。”
严辞镜:“盘中没有么?我自己夹。”
语方知:“我夹的好吃些。”
严辞镜被饭粒呛住,急咳几声,语方知拍背顺气,捧起一张红扑的小脸。
严辞镜无奈地笑,语方知也跟着笑,顺便感叹如今的日子怎么那么美。
可惜美好转瞬即逝,语方知听见窗边的几声鸟鸣,天快黑了,鸟鸣反常,语方知放下碗,往窗边走,严辞镜也跟来。
窗外站着小五,神色凝重。
“主子,出事了。”不是小五胆大敢卖关子,他在犹豫此事严大人是否能听,转念一想,严大人一定能听,便也不管不顾地说了。
“主子,旸县虞氏就在城外。”
“咔嚓”一声,窗框子被语方知捏碎,严辞镜猛然看去,却见语方知神色如常,淡漠又平静,“虞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