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述职。”严辞镜仰躺着,汗涔涔,“今年江陵发生了很多事,我在进京述职的名单里。”
语方知:“什么时候走?”
严辞镜:“过了冬至。”
语方知不悦:“过了冬至就是新年。”
严辞镜点头:“是啊,我得在晔城过完年再回来。”说完,又偏头来看他。
“这模样看我……”语方知吻了吻严辞镜的眼窝,“我还以为刚才没让你痛快。”
严辞镜垂了眸子,假装没听到他的浑话,淡淡道:“我想睡了。”
语方知起身下床去找了干帕子来擦严辞镜身上的汗
找帕子的时候,桌上的信件让他多看了两眼。
“拿过来吧。”严辞镜坐起来。
这些旧信是在罗生房里找到的。
何潜看到信封,以为是罗生写给魏成的信,下意识以为严辞镜已经知道了他们三人的关系,加上严辞镜说出了所有的真相,何潜没有怀疑信封的内容。
其实那些真相都是他们分析出来的,正好对了。
语方知把信封打开,从中抽出一张起了毛边的纸。
寄给罗生,落款是魏成,正文只有一行字:欣茹安好。
在罗生房中找出的三十封旧信中,一封对应一年,每一封都是这四个字。
“这些信能解释为什么罗生跟魏成相识,又甘愿屈居在江陵一辈子了。”语方知便帮严辞镜穿寝衣,便道,“罗生没地可去,一定会去找魏成,我已经让如枯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