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会有为财死的恶徒,一蝇婆为首的八个牙寇就是。
“他们是南地最臭名昭著的牙寇,趁江陵放松戒备之时,掳走了城中小儿妇女近二十余人,其中就有何将军的发妻……”
老汉唏嘘不已:“当时翻城找人的动静,比现在大多了,人找着了,也没了,八个牙寇死有余辜。”
有人问,牙寇作恶多端,为何蝇婆却还能留下一条命?
老汉默了默,刚张嘴就被人打断。
“干嘛呢你们!围在我楼前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
“都散了散了!”
掌柜甩着帕子把人都赶走,门前的人散尽,他又小跑进茶楼里,对着背手而立的欣长身影点头哈腰。
“少东家,人都赶走了!”
“你下去吧。”
“哎哎!”
窗外一地残菊,枯黄零落,语方知看得碍眼,将冷却的茶水泼去。
“语家势大,茶楼里的闲言碎语能管住,外面你是管不了了,小孟,耳不闻为静吧。”
语方知看着身侧的段乘空,“我爹不会做这种事,你比我清楚。”
“是!”段乘空点头,“当年缉拿蝇婆,我也出了力,我跟孟大人私下往来多,我相信他不会私放蝇婆,但蝇婆的确是没死,谁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蝇婆为什么会逃过一劫?”严辞镜也知道了外面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