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镜退开一步,高声道:
“待本官将人带回去详查,尽快还何将军和江陵百姓一个公道。”
台阶已经给了,何潜只好说:“严大人没带人,本将军就好人做到底,亲自帮严大人把罪人押进府牢。”
蝇婆已经奄奄一息地被拖着走了,沿途留下的血迹招引蝇虫嗡嗡。
严辞镜看着何潜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对站在一旁的段乘空道谢,段乘空挥挥手,说功劳都是语方知的,要谢去谢语方知。
严辞镜点点头,转身离开。
语方知跟上去,不太开心地说:“怎么说要谢我了,你就转头要走?”
严辞镜叹了口气,仿着语方知的语气, 道:“我们之间不说这个。”低头,看见语方知牵住了他的手,还在大街上呢!严辞镜躲开。
“晚上我去房里寻你。”语方知低语一句。
却见严辞镜端出正色,道:“不必,我私下会去语家,我想见一见段师父。”
话里有话,语方知一听就知道了,问:“你想知道蝇婆当年的事?”
严辞镜点头。
其实当年的事,语方知也只是听段乘空提过几句,他也挺好奇的,替段乘空应下来,又抓了抓严辞镜的手心,但笑不语。
严辞镜知道他担忧,笑了笑,道:“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严辞镜几天前就让人去找当年的卷宗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完全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本想着今日去审审蝇婆,没想到蝇婆已经被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