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啊——”蝇婆被掐得双眼暴突,连连求饶。
见此乱象,严辞镜砸了惊堂木,王大这才不甘不愿地松了手,被拖远了还恶狠狠地瞪着蝇婆。
蝇婆卡着脖子横在地上,被衙役提起来跪着,刚开口又怕王大揍他,缩在衙役脚边,对严辞镜道:
“官老爷!他说的不对!我可没让他俩进城抓孩子。”
王大大吼了一声,蝇婆抱着头大喊:“我不过就是跟他说了些早年的所见所闻,他当真了!还真的进城抓人,自己倒霉还怪我么?!”
这下王大王二都躁动了,堂上乱作一团,没法审,严辞镜被吵得耳朵嗡嗡,叫人把三人都带下去关押。
罗生见严辞镜疲惫,适时递上一杯茶,道:“人证物证俱在,王大王二活罪免不了,死罪也难逃,就是这蝇婆……”
严辞镜接过茶盏,道:“罗大人有话直说。”
“蝇婆的话难辨真假,但此事她也确实没插手,该罚该打都使得,但总不能一直押着。”
严辞镜把茶盏放下了。
罗生赶紧解释说:“蝇婆油嘴滑舌,再审也是费时费力。”
严辞镜看了罗生一眼,道:“可依段师父所言,蝇婆早年的罪行罄竹难书,放她走难道不是放虎归山吗?”
罗生:“严大人说的是。”
严辞镜端起茶杯搁在嘴边,想起了什么,又对罗生说:“段师父提起当年……孟大人曾缉拿过贩卖小儿的团伙,府里可还有当年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