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方知慌了,胡乱抹泪:“怎么了?”
“骗子!”
语方知想笑不敢笑,憋得慌,哄他:“我错了。”
“混蛋!”
“我是我是,我犯浑了!”
严辞镜紧抿着唇,想了会,齿间迸出一个:“绝情!”
“这我可不认,”语方知捧着严辞镜的脸,“心肝,我命都能给你,怎么能说我绝情?”
严辞镜还是捉摸不透:“喜帖?”
语方知好无辜:“是啊,秋家的喜帖啊!我又没说是我的,你怎么也没打开看看?”
严辞镜确实没打开过,疏忽了,可除了这件还有别的,严辞镜瞪眼:“府里的红灯笼,你故意的?”
语方知疑惑:“怎么了?我家确实是要办喜事啊,我爹又娶了一房妾侍,算不得喜事么?红灯笼招你了?”
“你招我!”严辞镜大骂,不搂不抱了,还亲个屁,都被人耍得团团转,还当街闹了个笑话,奇耻大辱,他早已没脸见人。
语方知却是喜不自胜,哄着抱着,好不容易才把严辞镜重新搂好。
“你若是愿意,我娶你,喜轿候在府衙,红妆铺去晔城。”
严辞镜推他又推不动,偏着脸,躲他的热气。
“辞镜,莫生我的气了。”语方知拱在他颈间,“出损招是想叫你认一认自己的心,你真的没对我动过心?”
都被抱着了,严辞镜哪还敢否认,他又问:“若是我今日不来找你……”
语方知落下一个吻,吻在严辞镜湿润的眼角,他说:“若你没来,那我便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