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严大人您这是要殉职了?岳钧山!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扶严大人回府?”
严辞镜挥开杜松搀扶的走,四平八稳地往府中走:“本官无碍,何将军对此次出兵剿匪有何打算?说与我听听?”
何潜面露不忍地看着严辞镜,严辞镜无奈:“本官一点事都没有,待会还要跟你一起出城剿匪。”
见何潜不信,严辞镜拉住杜松,捏了捏他的手,道:“本官出府之前,早就将府中的大小事务都一并交由罗大人处理,是吧?杜松?”
杜松哪敢忤逆他,臊眉耷眼地点了点头。
何潜也没时间耗,跟严辞镜说了些剿匪的细节,大手抄起桌上的地图。
“出发!”
出了府,何潜指着严辞镜:“严大人非要跟也不是不行,在马车里安生躺着!”
严辞镜应下,上了马车,跟在队伍最后面,
上了车,他也是不老实的,杜松劝了好久,他就是不肯回马车里待着,偏要跟杜松坐在车板上。
出城剿匪的动静很大,沿途的百姓都知道何将军出城是要为民除害,都拍手叫好,还有个别热情的百姓往官兵手里塞馒头。
接了要被何潜按军规处置的,官兵不敢接,来回推拒。
严辞镜看得低声笑起来。
杜松牵着缰绳,悄悄红了眼眶,终于看见大人笑了。
严辞镜似乎好久没有出来了,沿途的街景看得新奇,他指着铺子前的灯笼问:“这是什么节?”
杜松指着白兔灯笼:“大人您忘了?快到八月十五了。”
“中秋?”严辞镜点头,“院中的菊花是开得漂亮,昨晚我看月亮也圆得很,原来是到了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