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定想到了,茶农、其余的茶商不乐意,怨声载道,后来不知怎么,茶商突然都没动静了,也不知是被私下处理,还是妥协了。”
严辞镜难掩惊讶:“后来呢?”
语方知:“后来就爆发了涝灾,睦州也损失严重,不能种茶卖茶,其他的路也走不通了,为了活命,凶一些的北上成为劫匪,其余的到处奔走寻找生机,来到了江陵。”
“城中涌入的难民,严大人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严辞镜道:“自从上次疫病之后,城南斧头村就被烧成一片废墟了,但那是块避灾的好地,我打算将他们安置在那里。”
语方知笑着亲了严辞镜一口。
“不愧是我的严大人,真聪明,这么做,一来能把难民往城外挪,缓解栖流所安置压力,二来城南斧头村重建又有了人手,一举两得。”
严辞镜叹了口气,用手背蹭脸侧的口水渍,不满道:“还有什么?”又道,“蒋图呢?你的人还查到什么?”
“严大人真聪明!”
这次语方知还没动,严辞镜就把两边脸都捂住了,就怕他又突然给个湿漉漉的“奖励”,语方知被他的举动逗笑。
语方知退而求其次:“好了,手给我。”
严辞镜不愿意:“怎么?”
语方知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紧紧挨住严辞镜,道:“蒋图可不是个简单的人,派人去查到的消息,听得我直发抖,严大人若是不牵住我,我可不敢说。”
假不假?
假也没办法,严辞镜只好妥协,暂时牺牲掉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