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只是、我该走了!”严辞镜绕过他离开。
杜松和杜砚喊了声“语公子”,也跟着严辞镜离开。
走的那么快,仿佛他语方知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不过是亲密了些,就把他吓成这样,若是说了真心话,他是不是还要断了来往?
语方知声音比天上的烟火还亮:“严大人!我没醉!今夜种种,是我蓄意为之!”
这下严辞镜走得更快了,逃命似的,杜松和杜砚都跟不上了。
很快就跑得只剩一丁点影,还没稀疏的竹影大,语方知笑出了声,可身边没人陪他乐,天上也只有烟火的残星。
竹园里有个供游人歇脚的小亭,语方知用来小憩,抱胸依靠着石柱,浅睡了一觉。
只是浅睡,一有动静他就立刻警觉,按兵不动,静静辨认来人的脚步。
哪个酒鬼啊?走路一深一浅的,又不像醉鬼,醉鬼哪能走直线?
“我知道你没睡。”
严辞镜?
语方知睁开眼,严辞镜就站在他身前,像是有话要说,低着头酝酿。
语方知噙着抹笑等着。
站着太过居高临下,严辞镜隔出一段距离,在语方知身边坐下,微微低着头,眸子低垂,掩住挣扎之色。
“你很矛盾么?”语方知问他。
“不是,你先听我说。”严辞镜口里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