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语方知冷冷看着拦住他的岳钧山。
“语公子留步,斧头村发现疫病,末将只是听从严大人的吩咐封村。”
“封村不是封严大人!”
“让开。”
语方知要硬闯,围村的官兵见势不对拔剑阻拦,被岳钧山喝退。
岳钧山知道这语家大少爷在抗洪时出力不少,不好跟他硬来,耐心解释道:“严大人有可能已经染了疫病,在大夫还没来之前,只能先委屈严大人……”
“大夫还没发话,你凭什么不让他出来!”
“语方知。”
严辞镜算是用尽了仅存的一点力气,喊住了怒气冲冲的语方知。
他心想原来语方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要不然怎么他一开口,语方知就镇静下来了。
“我没事,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严辞镜缓缓地蹲下身,在地上坐下来,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似乎耗了他不少力气,脸色愈发难看。
语方知显然是慌了,摇着篱笆问:“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严辞镜把手拢进宽袖中,“只是昨夜一夜没睡,现在有些累了。”
严辞镜一字一句道:“接下来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