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院门,就跟杜松撞上。
杜松怀里揣着小布袋,恭敬唤了声语公子,语方知止步,看着房门紧闭,问杜松出了什么事。
杜松答说没事,夜里着凉大人早上有些咳,这才叫了大夫来看,又捧着布袋递去:“语公子,在府上叨唠多日,这是我们家大人的一点心意,望语公子笑纳。”
语方知接过来颠了颠,听见清脆的碰撞声,还有什么不明白?冷笑两声,高声道:“严大人有了步步高升的好去处,自然是不稀罕我这陋室了,还用银钱打发我,当我是叫花子么?”
把钱袋扔个杜松,拂袖离去。
杜松抱着包袱进门,脸色不太好看,严辞镜安静地坐在桌前,刚才的话想必是听的一清二楚。
杜松道:“大人……”
严辞镜抬头:“阿松,我们该走了。”
杜松给严辞镜倒了杯热茶,道:“大夫说大人养伤养得好,几乎好全了,所以大人才急着走吗?”
严辞镜声音很轻:“养得不好也该走的,阿松,这里终究不是我们的家。”
杜松点点头,出去了,关好门,转身看见弟弟跟他打手语:大人是不是跟语公子吵架了?
杜松拉弟弟走远些了才回答:“早膳都是在院子里用的,大概吧,大人看着很不高兴。”
杜砚很苦恼:那怎么办?
杜松也不知道,叹了口气:“大人很少这样的,大概下午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