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受阻,其余的感官知觉一再放大,室内霉味完全掩盖住微弱的浅香,耳边严辞镜的话一句句回响,震耳欲聋。
没有理由阻止?
盟友、朋友、邻居,哪一个都不能吗?
严辞镜冷淡疏远的态度,像是在语方知心里种下了蛊,他解脱不了,烦躁地翻过一座座宅院,期盼天降闷雷能把他劈晕,好不那么焦躁。
“主子!”如枯气喘吁吁地跟上来。
“跟严大人有分歧吗?有就有,本来也不是一路人,他不识抬举,以后不来往便是。”
语方知不知怎么到了福庆街尾,这里原来是严辞镜的住处,后来发大火烧没了,只剩个烧黑的屋架子,早就处理干净了,现在一点火烧的痕迹都看不见了。
如枯也认出来了,叹道:“主子不该涉险救他。”
语方知问:“为何?”
“主子救了他,他应该报恩。”
“我没想过要他报恩。”
如枯不解:“那主子为何要对他这么好?”
语方知转身离开,不是他不答,是因为如枯问对了,为什么要对严辞镜好,他也不知道,但他一听说严辞镜又跟魏成联系上了,就气得想暴揍魏成。
严辞镜就这么不信任他?
想不通就打道回府,语方知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势回家,远远看见了大门又犹豫。
自己家怕什么?语方知大步走去。
小清看见一道影,追上去:“少爷,我还以为您今晚不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