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方知又拽回他的衣袖,力道之大,连那只白玉似的手也被拽的落入他掌心:“你的官袍不是红色吗?怎么换成绿的了?”
看着……跟那昭和公主男才女貌,很是般配。
严辞镜抽回手:“原来那套脏了,换了。”
语方知这才想起在长街上受伤的严辞镜,当时他身后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大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子血腥气,“先前你背后的伤是你自己弄的吧?”
严辞镜点头,大方承认了,语方知夸他:“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严辞镜道:“你之前说没准还能帮我一把……”眼神扫向重兵把守的宫门,“有方法让我混进去吗?”
语方知闻言,上上下下扫视他,一口气憋半天才放:“方法是有,但你的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让我跟着你。”
“好。”
一刻钟后,通往内廷的宫门前,缩着两个面生的内官。
过了宫门,严辞镜头压得更低了,把手中验明身份的木牌揣进怀中,没好气地杵了语方知一肘:“非得这样?”内官服都小,贴在身上很不适,尤其身下用来遮挡身形的厚棉裤……更是不适!
语方知掐着嗓音道:“得装像一点,公公一般不用你那么粗的声音说话。”
还来劲了!严辞镜无语凝噎。
语方知无奈:“让你作宫女打扮你又不愿,还能怎样?大丈夫能屈能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