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家没有这种不懂事的家仆,语方知骂道:“家中走水你这小厮贪生怕死,现在又来胡乱磨药,存的什么心!”
“阿砚!过来。”
院前动静很大,把严辞镜和杜松招来。
杜砚听见自家大人发话,抹抹眼泪跑过来,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站在严辞镜身边。
严辞镜护着杜砚,冷淡道:“阿砚并非医官,不通药理也是情理之中,何况这贝母也是我让他磨的,再者这药是我用,怎么毒也毒不到语公子身上。”
好心没好报,语方知冷哼:“特意来送药,没想到受了一肚子气!走了。”说罢不等严辞镜开口,纵身翻回了隔壁。
语方知身影在墙边消失,严辞镜叹了口气,转身摸摸杜砚的脑袋:“没事,不关你的事,是我让你磨的。”
可杜砚担心,比手语:川乌和贝母是否真的相克?大人千万不要用错了药!
杜松拍拍自家弟弟的肩:“医官开药方的时候说过两味药不能一起用,我知道的,不会混着用的,别担心。”
杜砚点点头,眼中满是愧疚,还想着语方知方才训斥他贪生怕死的话。
严辞镜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笑着:“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走水都没烧死我,阿砚不觉得我有福气,倒替我哭起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又说:“我这几天着凉喉咙有些不适,贝母清痰,阿砚快帮我把药磨了吧?要不然明日的宫宴我只能哑着声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