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官都拿你没辙?那是你拿捏住了那京官的命脉。”
彪虎觉得面前的男子可怕极了,明明他是第一次见,却感觉他跟自己有血海深仇,他趁对方不注意,摸出靴子里藏的刀片割开了绳子。
如枯看见了彪虎的动作,大喊:“主子小心!”
彪虎不愧是叫彪虎,暴起的时候真像头残暴的老虎,捏着手中刀片就要封语方知的喉,可语方知比他更快,伸腿猛击他膝盖,闪身抽出如枯腰间长刀,对着彪虎后背就砍了下去。
锥心的痛,彪虎倒在地上惨叫。
语方知掷出手中的短刀,狠狠将彪虎的左手钉死在地上,彪虎趴在地上痛呼,露出的后背挨了语方知好几刀。
一时间,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如枯见主子收不住势,快要将彪虎砍死了,出声劝阻,可语方知像是没听见似的,仍在一刀一刀凌迟彪虎。
直到下属硕鼠进来汇报:“一刻钟前去报官的弟兄已经回来了,官府的人马上就到。”
“当啷——”长刀落地。
彪虎奄奄一息:“你……你到底是谁?”
语方知鼻尖的汗水悄然落地,眼底被血色染得殷红,他微微喘气,轻飘飘吐出一个字,只见嘴型不见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