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一下子没握住缰绳,身体往下溜,被一只大手托住了屁股。
严辞镜:“”
语方知推了他一把:“脚抵着墙赶紧上去啊!被摸屁股很舒服?”嫌弃道,“又没二两肉。”
严辞镜手使劲一拽,上去好远,想着刚才那硕鼠怎么没把他咬死!
如枯在上面差点被拽进去,想着主子天天做纨绔子弟在茶楼里吃香喝辣,确实长了不少,憋着劲吆喝:“那边那几个!过来一起拉!”
人一多,绳子出来的速度快了很多,绳子一下就蹿出来一大截。
硕鼠先出来,浑身泥地倒在地上喘气,再来冒出了个头,如枯大喜,更用力地拽,直到看清那人的脸,大惊:“狗官?!”
后面的弟兄一听,不是主子?不干了,手一松,绳子滑回去一截,听见一声熟悉的怒吼。
硕鼠也惊了:“主子垫后!快拉啊!”
“哦哦哦!”
语方知总算上来了,灰头土脸、浑身血迹,指着如枯为首的一众手下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骂,骂完了就地一躺,出了口长长的气。
严辞镜被拉上来后就一直坐在旁边休息,此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旁边一众小弟嗖嗖几声,剑已经出鞘半截,被如枯按住。
严辞镜垂眸看着同样狼狈的语方知:“再见面”
语方知抬眼:“便是死敌。”
道不同,难同归,此一番守望相助是缘分,但也缘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