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叶子薄如蝉翼,附上十成十的力道,削铁如泥,何况中间那名黑衣人显然不在状态,得手轻而易举。
“大人!”两人惊呼,已经解救不及!
中间那人被金叶子的力道带偏,“镪!”一声,面上黑布已经被钉入身后的土墙,再转脸过来,显出张苍白的脸,颊侧正滚出血珠。
在两名黑衣人惊呼间,语方知已经带着手下如枯转身离开。
“主子!属下即刻去查那三个人的身份!”
“给你个提示。”语方知翻身跳入客栈厢房中,摘掉遮面用的黑布,对着窗外的半张脸深刻凉薄,嘴角勾而没有笑声。
“中间的,是承昼九年的状元,现翰林院修撰。”
“严辞镜。”
眸子寒如冰窟,如枯看得后背起了阵阵凉意。
窗外街上,更夫走一步颠三下,似乎是喝了不少,梆子敲得散漫,“咚咚”两声,已经是二更天了。
厢房门外,虚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打着哈欠,嘴里嚼着小话,语方知听清后,身上摄人的压迫感渐渐消去。
“少爷?”小清揉揉困顿的眼睛,“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在门口守着,怎么没见人?”
语方知解了外衣,把遮脸的黑布包在衣服里,兜头把小清罩进去:“本少爷要沐浴!热水呢?”
小清挣扎出来,抱着衣服立在一边叹气:“摸不准您什么时候回来,水一直都备着,凉了马上换,这会还热着呢,您赶紧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