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可爱，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动作有着说不出的宠溺和温柔。

她愣住，而他……也愣住。

四目相对，空气好似都诡异了几分。

她面色刷的一下涨红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感觉他们的关系怪怪的？

“你很像夏洛蒂，我的妹妹。”

威廉解释，这才打消了她的疑虑。

“这样啊，做你妹妹也很幸福。”“只可惜……是我害了他。我遇人不淑，她和卡格尔是我一手促成的。在我眼里，郎才女貌，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同军好几载，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我以为他是除了我以外

，最值得托付的人，我妹妹嫁给他会很幸福。”

“可……最终他背叛了我，也害了夏洛蒂。”

他眼神渐渐暗淡下去，拳头无声无息的捏紧，就算人死了，仇恨也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是……越长越高。

或许，孤独对他来说，是一种惩罚。

惩罚他毁了自己的家人，所以注定孤独一生。

“你觉得卡格尔后悔吗？”

“不后悔吧，这样的衣冠禽兽，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他……你亲自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