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垂目:“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不方便。”
盛夏“嘁”了一声,倒是没有继续追问。
又换了个话题:“之前说徐姨喝酒,那酒是有什么问题吧?不然她怎么会任由纪雅诗推下去。”
宋澜“嗯”道:“徐姨身体内检测出地西泮,同时她当晚喝的酒里也有。虽然纪雅诗狡辩是她自己失眠才会服用地西泮,她有把药混合在酒里的习惯,但地西泮最终只出现在徐姨的酒里,未免太过巧合。加上纪家有个跟徐姨同屋的佣人说当晚纪雅诗亲自过来送了酒,还说酒好,让徐姨多喝两杯,这条线索融合进去,纪雅诗想跑也跑不了。”
盛夏大感意外:“纪家佣人给徐姨作证?那不是意味背叛纪家?”
“是,但据我所知那佣人前不久有个十六岁的女儿突然辍学。钱逸查到那个孩子的人流记录,所以……”
“靠!”盛夏忍不住骂。
佣人这么恨纪家,只能证明欺负她女儿的不是纪家家主就是纪昀晨。
无论是谁,伤害未成年少女都是渣滓,垃圾!
“那现在呢?”
“嗯?”
“现在那个佣人和她女儿怎么样?你之前跟我说纪家涉灰,现在她把纪雅诗给送进去了,她和她女儿的处境也很危险吧!”盛夏语速极快。
宋澜叹了口气,心中不爽。
自嘲地想除了我,你对别人都挺上心的。
又道:“也还好,现在纪家处于风口浪尖,根据徐姨死前传出的一点资料,也够纪家提心吊胆一阵子了。等他们缓过来,那对母女早就离开了。放心,人民公仆和国家法律又不是吃干饭的,他们敢做,就必须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