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玩呢这是?
她就不信他能忍。
走去床边坐下,她抬起自己的腿,左腿内侧,贴近私密的地方,有一道半寸左右的疤。
是被啤酒瓶碎片划伤的。
那是她第一次被人强迫。
混乱的现场,被人揪住头发拼命往墙上撞。
她哭得不省人事,头昏脑涨,却还要承受身下的羞辱与折磨。
没人来帮她,没人……
一声嗤笑,她摇摇头,从包里翻出香烟,点了一支。
死过一次的人啊,也看开了,男男女女的,都是些混账事。
现在她只想快些找出当年那场血案的幕后凶手,然后带着儿子彻底隐遁,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中。
……
这一夜睡得很不好,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过去的片段。
在雨中,宋澜冷漠的眉眼,机械般的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她不想听的那句话。
“我们有在一起过?”
太阳穴跳突着疼,疼得她浑身经络都在发颤。
她浑浑噩噩地摸到手机,随便打了个电话。
对面接通,她直接说:“我好像病了。”
对方似沉默了一瞬。
而后道:“我马上过来。”
盛夏“嗯?”了一声,有些懵。
这声音,熟悉,又陌生。
眨眨眼睛去看屏幕,她怔了一瞬,难以置信地翻身坐起。
原来她随意打的一个电话是未接来电拨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