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面色同样尴尬,下一刻,勉励一笑:“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别介意。”

doctor杨苦笑一瞬:“没事没事。”

秦旭转身出来,平霄已经打探到了消息:“在祠堂。”

秦旭眸光一沉,神色更加冷冽,转头就往祠堂走,远远的,便有婆子上来劝阻:“少爷这是做什么,夫人在教少奶奶规矩,少爷可不能拂了夫人的颜面啊。”

“滚开。”秦旭声音冷如冰刀。

秦家别墅后面有一幢独特的小院,专门供奉秦家祠堂,秦家家大业大,对祖辈的名分看的特别重,一般只有长房长孙才能立秦家祠堂。

前几年由于秦旭接任秦家家主的原因,秦老爷子才允许在秦岳他们家设立祖宗祠堂,并且请人将旧祠堂的一应先祖牌位请了过来。

云幕雪没有想到现代社会还能看见如此遵循古道的祠堂,被几个婆子架过来,丢进空荡荡只有牌位的房间里,颇有点瘆得慌。

“夫人让你跪下。”其中一个婆子命令云幕雪。

云幕雪不屑看她:“我不跪,你又能如何?”

那婆子一听,脸色立刻凶狠了几分:“少奶奶不跪,我们自然会听夫人吩咐按照家法行事。”

“什么家法?”云幕雪下意识的问出口,随即便看见几个婆子分别从墙角一人抓了一根木棍。

卧槽。

目测那棍子一米六,圆浑,壮实,挨一下可不轻。

云幕雪倒吸一口凉气,当下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普通一声跪在面前的蒲团上。

“哼。”一旁的婆子冷哼出声,仿佛在说,小样,我还治不了你?